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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叫《歌者》，我安乐死时播放的音乐！”

    史强：“呼~难怪听上去这么渗人！这么渗人的歌到底是谁写的？”

    云天明并没有回答史强，他也发现歌词里面存在问题，抬起头望向坐在窗边的李林，期望李林给出一个解释，托马斯·维德、罗辑、史强三人眼神一同看向李林。

    罗辑诧异道：“是李林写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是他送我的礼物！”

    托马斯·维德：“这歌应该是两个世纪前写的？里面怎么会有跌落二维这种描述？这概念还是从星舰地球上知道？难道说李林在两个世纪前就知道降维打击？”

    “这只是一首歌词而已，很可能是个误会。”罗辑看着李林，没有把像黑暗森林的歌词说出口。

    “歌是我送给云天明。”李林很直接的承认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歌词写的有问题，让人怀疑你在两个世纪前就知道黑暗森林、光速飞船和降维打击。”

    托马斯·维德虽然知道李林可能有问题，但他没想到李林的问题居然这么大！

    这些情报凭墨子的身份都不可能知道，两个世纪前，这可是连三体文明都不一定知道的情报，怎么会被李林写进歌里？

    李林他到底是什么人？这个想法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众人脑海。

    李林先对云天明怀里的程心低声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只有李林知道，是他让程心在记忆中听见这首歌。

    程心勉强抬起头，看着李林，“整个宇宙最终会想歌里一样，只剩下空荡荡的回音？地球也不例外？”

    李林没有回答，这是早已注定的结局。

    罗辑试探着问道：“那么你的身份？真是墨子？”

    不对——墨子也写不出这样的歌词，史强心里默默想到。

    “不——我怎么会是墨子？不能仅凭一首歌就认为我是墨子吧？就算是墨子也写不出这样的歌。”这是李林首次坦诚自己并非墨子，并且说出众人心声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或许我是外星人？”李林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。

    史强：“别把我们当傻子，如果你是外星人，我还是三体人呢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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