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大老爷简直怒不可遏,“这里是宣州,不是京城,不能一手遮天!你家公子做的事上不得台面,经不起查!刺史大人和谢家有交情,孔老又是谢湛的老师,人家就算准了你不能怎么样,明白了吗,蠢材!” 刘顺你被赵大老爷的口水喷了满脸,小声嘀咕:“让我家老爷写信给程刺史,随便给他安个什么罪名不就行了。” 赵大老爷一脚就踹他身上了,“你家老爷,你家老爷,你家老爷再横,手还能伸到宣州来?他根儿还在宣州呢,还要靠人家照顾宗族,以为随便给人下个令人家就得照办?人家跟他同品级,凭什么听他的,凭什么为了他得罪孔老?” 赵大老爷想的更长远,顾玖刚立了大功,还给泾州王手术,只要泾州王能活下来,那顾小神医的名声就会在京城权贵圈传开。 到时候估计谁也不想得罪一个神医,毕竟谁家都会有人生病,得罪了小神医,恐怕就是断了一条生路。 想起昨日想让顾玖跟着一起上山出诊,谢湛拒绝了。这要以后家里人有什么大病大灾的,去哪里再找一个小神医? 想起这些,忍不住又踹六顺一脚,“都是你这样又坏又蠢的东西在后面撺掇着,好好的人都被你带坏了!” 冲门外喊:“来人,把这狗东西拉出去,给我打二十大板,看以后还敢不敢撺掇主子乱来。” 六顺大声求饶,但赵大老爷明显在气头上,就是不松口。 等冬至七日假满,学生们重新回到州学读书。 有关赵羽被扒光的事情很快在学里传开,同时在私底下,关于赵一蛋这个名号,也悄悄的流传着,只不过没敢捅到明面上而已。 赵羽的病一直也没好,反反复复的。就算好了,也没脸再去州学。毕竟他自己身体的隐疾自己知道,被人看去了,早恨不得把知道的人全都杀了灭口,哪里还有脸去上学。 泾州王也艰难的熬到了拆线这一日。 这么大的伤口,一直养了二十来天,才算是能拆线了。 黄公公和郑太医令看着陈鸣谦给泾州王拆了线,泾州王颤颤巍巍的起来走步,才算是放心了。 亲自和程刺史一起,把泾州王送回刺史府的小院,重新拘禁起来,打算等身体养的差不多了,再押解进京。 第(2/3)页